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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平生死死的盯着手机屏幕，看着上面的亮度变化。
嗯……
江芝没有发消息。
又过了两个小时，江芝还没有发消息。
直到许平生正式的结束了《球状闪电》的稿子，江芝还是没有给自己发消息，就像是完全放弃了询问自己志愿一样。
“放弃了好啊，放弃了我就不用担心被盯着了。”
许平生伸了个懒腰。
在他敲下最后一个句号的时候，《球状闪电》正式写完，同时也刚好是凌晨0点。
“7月1日了啊……”
“高考志愿填报的时间也结束了，那就不用担心江芝会跟着我了。”
许平生松了口气，总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他拿起手机，给张常柯发去了消息：“球状闪电写完了，你看看，可能会有很多的错别字，还没有开始纠错。”
那边的张常柯是秒回：“好，我现在看看。”
张常柯的下一条消息就是许平生第二天一早才收到的，发消息的时间是凌晨2点。
【张常柯】：“看完了，质量完全没有下降，林云这个角色描绘得很好。”
【张常柯】：“反正这个点也睡不着了，我来给你做第一遍的纠错吧，然后我明天上班就能直接拿去公司审核。”
看到张常柯为自己的书直接通宵，许平生还是有一点愧疚的。
但也就一点，不能再多了。
许平生拿起手机：“尽快，稿费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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