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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吕少曦的天雷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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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子坐在御书房里,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他面前的桌子上,摊开着吏部尚书刚送来的官员名册,泛黄的纸页上密密麻麻写着名字。三日前,宫里发生了大事,大半大臣被带走,如今朝堂空荡荡的,连早朝时的咳嗽声都显得格外清晰。

“那些被带走的人,基本都回不来了。”九皇子低声说道,手指划过名册上被红笔圈住的名字。这些人牵扯到谋反案,最轻的也是流放边疆,更重的……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斩立决”的朱批上,喉结动了动。旁边站着的吏部尚书大人低着头,白胡子垂到胸前,手里的笏板都快被捏出印子。

“谋反是重罪,牵连的人不能留。”九皇子抬起头,窗外的阳光照在他年轻的脸上,却显得有些冷,“但空着的位置得补上。李大人,你把三品以下官员的考绩簿单独挑出来,尤其是各州推荐的孝廉和新科进士。”

李大人忙不迭点头,转身要走,又被九皇子叫住:“对了,明日让太学博士带十名学子来见我。”老人愣了愣,想说什么,却看见九皇子已经翻开了另一本名册,指尖停在一个叫“张平”的名字上——那是个从五品的巡检,去年在地方治水有功。

御书房外,金銮殿的飞檐上落着几只麻雀。九皇子知道,那些没被带走的官员,虽然没参与谋反,但官身也保不住了。昨天他路过文华殿,听见几个老臣在墙角叹气,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可现在连“天子”都卧病在床,朝堂的担子,就这么落在了他这个九皇子肩上。

第二天一早,十名学子站在御书房外。九皇子看着他们参差不齐的衣着,有的穿着粗布长衫,有的穿着锦衣腰间挂着玉佩。他随手拿起一份卷子,是个叫陈远的学子写的《论政》,里面有句话让他停住了:“治国如治水,堵不如疏。”

“你觉得该怎么‘疏’?”九皇子问那个衣着朴素的少年。陈远抬头,目光清亮:“让百姓有饭吃,让官员不敢贪,自然就没人想造反了。”旁边的李大人咳嗽一声,九皇子却笑了,把卷子放在一边:“你明日去吏部报到,先做个六品主事。”

接下来的半个月,九皇子每天都在见新人。有从国子监破格提拔的博士,有在地方任上干出实绩的县令,甚至还有个敢当街弹劾权贵的年轻御史。他把这些人的名字写在黄纸上,贴在御书房的墙上,像摆棋子一样反复调整——这儿该放个能打仗的,那儿得补个管钱的。

当晚,九皇子在烛下批改奏折。新上任的官员们递来的文书堆成小山,有请求疏通河道的,有弹劾污吏的,还有建议减轻赋税的。他提起笔,在每份折子上都批了“准”或“速办”,墨水滴在案头的名册上,晕开小小的黑点——那上面,被红笔圈住的名字已经被划掉,新的名字用青笔写得工工整整。

窗外,月亮升起来了。九皇子揉揉眼睛,看见吏部尚书大人抱着新的考绩簿进来,后面跟着几个捧着官服的小太监。他忽然想起昨天在宫门口看见的场景:新任命的官员们穿着簇新的朝服,两两结伴走过汉白玉桥,腰间的玉佩撞出清脆的响声。

“该让钦天司选个吉日,举行新官授职礼了。”九皇子说着,翻开考绩簿,第一个名字是陈远,后面写着“清正刚直,可任要职”。他笑了笑,提起朱笔,在名字上画了个圈——这一笔下去,便是新的朝堂,新的天下。

九皇子又坐回案桌,看着墙上贴满的新官名单,忽然想起监国那么久还没开过大朝会。他转头对旁边新调来的小太监阿福说:“你立刻去钦天司,叫张监正带人选个吉日,要办大朝会和新官授职仪式。”

阿福忙点头,甩着袖子跑出去。御书房外阳光正好,他踩着青石板路跑过回廊,路过文华殿时,看见新上任的陈主事正和几个官员讨论奏折,声音清亮。阿福跑得气喘吁吁,总算到了钦天司,门口的小吏见是皇子身边的人,赶紧通报。

张监正带着几个钦天监官员匆匆迎出来,手里抱着历书。阿福抹了把汗,说:“九皇子要选吉日,大朝会和授职仪式一起办,要挑个最吉利的日子!”张监正翻开历书,手指在书页上滑来滑去,忽然指着一页说:“六天后那个日子不错,宜祭祀、祈福、会亲友,还是个黄道吉日。”

阿福看不懂历书,只说:“那就这个日子,我回去禀报皇子。”他又匆匆跑回御书房,把张监正的话转述了一遍。九皇子听了,点头说:“好,六日后。你再去通知礼部,让他们准备仪式,别出岔子。”

阿福领了命令,又往礼部跑。礼部尚书吴大人正在教年轻官员写诰命,听说要办授职仪式,立刻翻开礼单核对流程:“得准备新官的朝服、官印,还有祭天的供品……对了,授职时要宣读陛下的诰命,得让翰林院提前拟好。”阿福在旁边听得头晕,只好把吴大人的话一一记在心里。

六天后,天还没亮,皇宫里就热闹起来。御政殿前的大广场上,新官们穿着簇新的朝服,排成整齐的队伍,腰间的玉佩在晨光中闪闪发亮。九皇子在听政殿门前那里摆着一张龙椅他走到跟前便坐上御座,下面的官员们行三跪九叩大礼。

钦天监张监正站在阶下,大声宣布:“吉时已到——”礼乐声响起,礼部官员捧着官印和诰命依次上前。九皇子看着新官们接过官印时激动的表情,九皇子低语道:“朝堂空了不怕,只要人心不空。”

九皇子坐在听政殿前门台阶的龙椅上,听着新官们大声奏报江南治水的进展。忽然间,天色骤暗,刚才还亮堂堂的天空像被泼了墨,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他猛地抬头,只见云层里隐隐有蓝光翻涌,像无数条银蛇在乱舞——是天雷洗礼!

“全部进殿!不准出来!”九皇子腾地站起来,衣服在风中猎猎作响。官员们吓了一跳,阿福已经扯着嗓子喊:“快进听政殿!动作要快!”广场上的众官员连滚带爬向前面的御政殿的殿门方向冲,再抬头的时候,台阶上只剩空荡荡的龙椅,九皇子已经不见了!

暗室里,皇帝吕少曦正盘腿闭关,双眼紧闭,丝毫不知头顶的危机。九皇子瞬移到他面前,掌心泛起青光,抬手一托,吕少曦便轻飘飘地悬在了半空。他指尖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弧线,眼前突然绽开一个旋转的光洞,蓝紫色的光晕里浮现出万花筒般的空间隧道。

九皇子将吕少曦推入空间隧道,自己随后走了进去。眨眼间,两人出现在听政殿前的广场中央。吕少曦稳稳落地,仍保持着盘坐的姿势,而九皇子已站在他身旁,仰头望向天空——乌云更厚了,雷蛇在云缝里窜动,轰隆隆的闷响从云层深处滚来,仿佛天神在击鼓。

“要来了。”九皇子握紧拳头,指尖隐隐有雷光跳动。他横跨半步,将吕少曦护在身后,目光死死盯着翻滚的云层——这场天雷洗礼,是吕少曦要突破地黄境了,最危险的关口。此刻广场上寂静如死,只有风声卷着龙旗猎猎作响,所有人都躲在殿内,透过门缝紧张地往外张望。

天空乌云翻涌如墨,九皇子立于广场中央,左手食指朝天,指尖跃动着淡紫色电光。第一道碗口粗的紫雷轰然劈下,正中他指尖,却如溪水入潭般被吸入体内,金色纹路顺着手臂蔓延至心口。右手食指轻点吕少曦眉心,掌心溢出的雷光已化作柔和金光,如暖流般注入其体内。

“轰——”雷声震得琉璃瓦轻颤。远处宫殿里,黄芪芪贵妃正捧着书卷细读,忽闻闷雷炸响,抬眼望向窗外骤暗的天色。第一声惊雷滚过耳畔时,她手中茶盏猛地一颤——这雷声竟带着灵压震颤!“清羽玄风”她起身喊道,六位天境高手出现在殿门外,“随本宫去听政殿方向!”

话音未落,第二道紫雷已劈下。九皇子依旧直立着手臂食指指天,稳稳的接收第二道天雷,任由雷电顺着指尖流入体内,又从另一只手指分出缕缕金光,细密地渗入吕少曦眉心。他唇角扬起一抹淡笑——几年前母妃突破“地黄境”时,他便是这般替她承接天雷,此刻早已驾轻就熟。

贵妃带着六名天境高手疾走长廊,裙摆扫过青砖。远远望见广场上两道身影被雷光笼罩,她瞳孔骤缩:“是天雷洗礼!吾儿也在替陛下抗雷?”指尖攥紧丝帕,脚步更快了,发间金步摇剧烈晃动,簪头珍珠险些坠落。

第三道雷劈下时,九皇子额角渗出冷汗,却仍保持着双手的姿势。体内灵气如江海翻涌,将狂暴的天雷之力碾压成柔和的金光,再源源不断输入吕少曦体内。后者眉心渐渐浮现金光,周身雷光闪动在身体上吱吱作响,雷电光线布满全身。

“殿下小心!”阿福在殿门口看得心惊胆战,攥着袖口的手满是冷汗。新官们挤在廊下,有人低声数着雷数,声音发颤:“第三道了……九皇子竟能徒手接雷?”

贵妃终于奔到广场边缘,望见儿子袖口已被雷火烧出焦痕,喉头一紧。身旁清羽刚要上前,却被她抬手拦住——只见九皇子忽然抬头,目光穿过雷光与她相接,唇角扬起一抹少年人的倔强笑意,仿佛在说:“母妃放心,我没事。”

贵妃心中一颤,那抹倔强的笑意仿佛穿越了雷电的轰鸣,直击她的心房。她深知九皇子的性子,一旦决定了的事情,便绝不会轻易退缩。她紧握着丝帕,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却仍无法平复内心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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