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城的“国子监救灾队”,终于可以下场休息。
几日后。
京城里,如今茶余饭后的话题都是关于大年初四那日的雹灾。初五那日,国子监太学生联手救灾的故事,也在京城里广为流传。
京城某茶室内。
“那书生姓赵,长得是眉清目秀,气宇不凡。此人有一项本领,任何人的长相只要看了一眼,便能过目不忘。这赵书生见那泼皮又来要冬衣,当即把眉一皱,喝止道:兀那汉子,我见你也是一堂堂男儿,怎能做这重复冒领之事我问你,你既然已用李二的名字领过一套,为何要又用张四又拿一件”
这说书先生是唱俱全,尤其是神态,抓的更是入木三分。说道那赵书生皱眉,也把自己的眉头皱了一皱。只可惜这个说书先生的长相实在是一般,绝没有他口中书生那种眉清目秀之气。
“后来呢快说啊”
说书先生拱了拱手。
“嘿嘿,小老儿说的口干舌燥,想讨点茶水钱,买碗茶水喝。”
茶室中无数铜钱飞了过去。
“谢诸位的茶水。”
那说书先生看着跑堂小二把地上的钱一个一个捡到一个盘子里,这才喜笑颜开地继续说道:
“刚才说到那赵姓书生过目不忘,一眼看出那泼皮想要拿重复领那救命的冬衣。那泼皮自然不认,一口咬定赵姓书生嫌他腤臢,不愿给衣。”
“诸位,想这赵姓书生也是大家子弟,愿意来这贫户所住之地发放冬衣,必定是位德才兼备之人,他前前后后督促着发了无数件,怎会突然嫌弃某人腤臢。无奈这书生生性文雅,哪里见过这等无赖小人死缠烂打,竟被那无赖说的是瞠目结舌”
“后来呢冬衣有没有给他要走”
“我看这书生就是没用了点,是我,早就给他一顿好打”
“诸位莫慌,听我细细说来。”
说书先生抿了口茶。
“前面说过,这位赵姓书生过目不忘,他见那泼皮无赖,反倒被气的朗声大笑,将那泼皮刚才冒领时所穿何衣,领东西所按手印的是哪根手指,说了那些话,做了哪般事,桩桩件件,一一道来。那书生言之切切,泼皮却是越说越心惊,大冷天竟冒出一头汗来。”
“京兆府的众差吏掰开那泼皮的手掌一看,果真左手拇指,右手食指均有红色印泥的痕迹。”
下面的听客叫了,皆叫了声厉害。
“这下证据确凿,那泼皮不能再赖,众差吏横眉怒目,将那泼皮用哨棒打了一顿。就要叉将出去。”
“打得好”
“这种人就应该得些教训”
“应该把先前得的那件冬衣也给拿回来”
众听客听到恶人自有恶人磨,均觉解气,人人连呼痛快。
“各位别说,当时确实有差吏要那无赖把先前用李二之名冒领的冬衣给吐回来,却被那赵姓书生喝止。”
“这书生怎地这般心慈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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