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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浅挑眉，抬手挑起他的下巴，“嗯，这也不是不可。”
“你愿意吗？嗯？”沈清浅玩笑道。
“愿意。”慕容妄回答的干脆利落。
反倒是让沈清浅愣了一下，“跟你开玩笑的，我可养不起你这尊大佛。”
慕容妄真就像个面首一样，拈酸吃醋起来：“不用你养，我自己能养活我自己，只求陛下眼里只有我，别被什么莺莺燕燕给勾走了魂。”
沈清浅错愕，这酸溜溜的语气，不像是演的。
正疑惑，慕容妄起身去开了窗，“你不觉得这房中的味道很难闻吗？”
沈清浅恍然回神，是京落尘。
京落尘就爱各种脂粉，还喜欢到处抛媚眼。
可就是他这样没皮没脸的样子，他才能坐稳花魁的位子，为她收集到各处的情报。
沈清浅思索了一下，症结主要还是在那次在马车上，她没认出他，还故意拿京落尘刺激他。
“咳咳……”沈清浅轻轻掩唇咳了两声。
慕容妄闻声，将窗户又关上，转身快步回到她身边，关切问道：“冷吗？”
“不冷，就是被某人的醋劲给薰到了。”沈清浅笑道。
慕容妄不觉害臊，反认真道：“比起重建一个情报网，你可以考虑继续使用秘阁。”
沈清浅一愣，原来他的意图在这。
“我不想用谢无憾。”沈清浅如实道：“我知道他为了我试药割血，我能做到的就是，不追究他以前对我做的事，但我不喜欢他在我身边。”
就像对待昭阳帝一样，是非纠葛太复杂，她无法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也做不到一笑而过。
她无法真正的信任谢无憾，更无法平心静气地把他当成一个部下，更别说是一个朋友了。
慕容妄明白她的心境，这事也不是非秘阁不可，他更不能强求沈清浅的意愿。方才那句建议，单纯是他出于从客观和大局角度的考虑。
“按你的心意来。”慕容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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