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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
问完，詹姆斯立马就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得有点多余。
还用问吗？这人肯定就在华夏京大那边啦！
不过，问都已经问了，也没有收回去的道理，但是，詹姆斯脸上的失望之色已经微微有点掩盖不住了。
看到詹姆斯这样，李教授也立马明悟过来怎么回事。
随即故神秘地看着詹姆斯。
“你是不是以为人肯定在华夏，而且还是在我们京大？”
“不是吗？”
詹姆斯茫然，而且不理解地看着李教授。
“嘿嘿！”
李教授嘿嘿一笑：“还真的不是。”
“啊？”
詹姆斯也立马低声惊呼了一声，然后也再次上下打量起陈默和李琛来。
虽然黎曼猜想跟霍奇猜想是有一定的联系，但两者的跨度还是非常的大的。
但眼前这个人和这个事实，明显对他来说已经有点超限了。
显然这个答案，还是有点让詹姆斯难以置信，随即也把头摇的拨浪鼓一样。
“啊！”
随即也变得哆嗦了起来，并且带着一点质疑的眼神看着李教授：“李，你不会是说伱自己吧？”
但对于陈默来说，倒是没有什么。
还是想说自己老了还一事无成？
看着詹姆斯那自以为是的样子，还有李琛那自闭的样子，李教授也在努力地憋着笑。
然后又指向了李琛：“看这个就不一样了，明显就成熟了不少，如果可能也只能是他了。”
“不可能吧？”
论文虽然已经阐述得非常清楚了，但看论文哪里有跟论文正主聊一聊更加的带劲？
让李教授这么一说，詹姆斯也开始认真地打量起陈默和李琛来。
随着越聊越是深入，詹姆斯也突发奇想。
这时候，詹姆斯的兴致也上来。
陈默从不是一个持才而骄的人，也伸出了手不卑不亢地跟詹姆斯握在了一起。
随后更是兴致勃勃地把自己选择的理由也说了出来，詹姆斯指着陈默：“这个太年轻了，看他的面孔，我都怀疑他上了大学没？绝对不可能是他。”
“我又没说是我，你着啥急？”
“还是我直接解开谜底？”
并且无比激动地伸出手：“想不到我这里今天来了一个大人物啊！”
“错了？怎么可能？”
詹姆斯是满眼的难以置信。
这水平，詹姆斯甚至觉得自己都有点比不上，那思路简直就是天马行空，最重要的是它还合理，无可挑剔。
“对于非奇异复代数簇的代数拓扑和由它定义子簇的多项式方程所表述的几何你是怎么看的？”
毕竟这样的事情李教授他自己之前才刚刚经历过一遍，深知其中的痛苦，所以他又何必相煎何太急呢？
就算对于很多数学家来说，这就是两个领域的东西。
“等一下，先让我猜一猜，这绝对难不倒我。”
最后，也终于忍不住了，装出了一副非常惋惜的样子看着詹姆斯：“非常不幸，你答错了。”
李教授再次嘿嘿一笑地看着詹姆斯，而且脸上是满满的得意。
詹姆斯话音刚落，陈默也立马露出了错愕的表情，并且古怪了起来。
毕竟这有点跟他的世界观有点冲突，在詹姆斯的认识里面，就算一个人再牛b，那也得有一个限度的。
李教授也非常体会詹姆斯的心情，所以也没有打搅他自闭。
听了李教授的话之后，詹姆斯是直接就傻眼了，目瞪口呆地看着李教授。
他是无语到了极点，这詹姆斯是在说自己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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